没办法,只要想到自己差点瞎了,往后都看不到美男了,某肆肆就觉得心肝儿贼疼贼疼。

说起来,因着赫连赐平日里都坐在轮椅上,还有就是平日里因为爱捉弄小姑娘,

真正意义上和小姑娘和平相处的时候并不多,更别谈是这般把小姑娘抱在怀里了。

一时间,平日里毒舌的赫连赐,此刻看着怀里可怜兮兮又软乎乎的小姑娘,连手,都有些无处安放起来,

最后,终于是轻轻落在小姑娘小小的背脊上,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小姑娘的背,

微有些嘶哑的声音,是从未有所地,带着些许变扭的柔和,

“不哭了……没事了。”

“呜……”某肆肆哭得抽抽搭搭,毛绒绒的小脑袋,因着赫连赐这算得上是温柔地一句,

软乎乎的小身子挪了挪,愈加地往赫连赐带着淡淡草药味的怀里拱了拱。

奶香奶香软乎乎的小身子,让赫连赐心里一处,莫名地心软,眸光落在小姑娘那毛绒绒地小脑袋上,

还有那紧紧抓着自己衣袍的小短手,像极了晨时,小姑娘对赫连奕那依赖信任的小模样,

赫连赐病态苍白的面容上,那双若幽潭的黑眸,就愈发柔和起来,

其实,不欺负这小怂包,让这小怂包依赖信任自己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月儿站在一旁,有些呆呆地看着此刻这诡异和谐的一幕,最后还是缓步走来得怜贵人,

轻轻拉了拉月儿,月儿这才回过神来,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悄悄退了出去。

殿外的骄阳似火,蝉鸣阵阵,庭院里的小池塘里,朵朵睡莲绽放,

碧绿的荷叶静静地漂浮着,偶尔随着池水下的几条小金鱼的游动,摆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