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奇玛答道:“因为甚尔是头发有些长了,我就问他要不要帮他剪剪。”

五条悟在听到玛奇玛叫伏黑甚尔“甚尔”的时候,额头上的青筋便开始愉快地起舞,上次的什么中原中也也是,还有这次的伏黑甚尔。

到底为什么只有他被玛奇玛叫名字这么艰难!

五条悟抬手揉了揉正在跳舞的太阳穴。

“然后你就让他来了?”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好像没什么不对,他们也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她都有老公了却还和其他野男人接触亲密,这像话吗!

你们说说,这像什么话!

五条悟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么操心过,自己老婆怎么就不开窍呢?

他难道不会吃醋的吗!!

想到玛奇玛在帮伏黑甚尔剪头发的时候离得究竟有多么近,五条悟就开始觉得自己怒火中烧,心底不停地滋生出酸溜溜的感觉,那醋味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他甚至想要去惩罚她,想把她压在身下做到她哭着说再也不会了。

从和玛奇玛正式在一起开始,五条悟就总是会产生一些不健康且糟糕的想法,只是梦里不停地幻想,到底还是多少欠些火候的。

虽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他一转头,看到的就是玛奇玛无辜的眼神。

她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关于他的,他究竟忍耐了多久。

他都要成为大魔法师了。

明明都已经是法律上登记的夫妻了,却没有做过一次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说分床睡到底能让一个压抑自己的男人多难受!

慢慢来,慢慢来,一下子进展飞快会把玛奇玛吓跑的。五条悟不停地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