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奇怪的便是五条悟做过的梦。

玛奇玛站在彼岸,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与那群拥有着人类智慧的咒灵站在一起,不知过了多少天,五条悟才终于清晰地记起当时梦中的景象。

显然,梦里的玛奇玛成为了诅咒师。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每次回想起那个景象,回想起梦中无助的自己,五条悟都感受到一阵窒息感,像是又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喉咙,他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地将拳头攥得发疼。

不管怎样不停地使用反转术式都没用,五条悟不得不将那个画面抛到脑后,只是思考着她为何会成为咒术师。

而即使仅仅只是如此,胸口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闷胀感。

他所怀疑的,所害怕着的,只与家入硝子一人谈过,可对方也只是用着生硬的语言来安慰他,他并不想听那些漂亮话,那些安慰的话语就像是风一样从他的耳边吹过。

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所以……悟还是觉得我很危险,是有罪的吗?”

五条悟听到玛奇玛这样开口道。

那声音轻得很,对方像是怕自己的话会刺痛到现在的他一样,柔软又小心翼翼。

玛奇玛什么都看得清,他对她的喜欢,他心里想的事情,除了那个梦是她不知道的,其他她大抵是早就看明白了。

她也不会主动与他交心,每次聊天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这一点从五条悟至今都不清楚玛奇玛所在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就看得出。

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说。

而对方这样的心境,往往更能刺痛他,五条悟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无罪的,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