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他的心跳声是有规律的,而墙上的挂钟也在“滴答滴答”地响着,同样是富有节奏的。

她又听见五条悟混混呼呼的声音,有温热的气流在她的头顶飘过:“这样就不会传染了,好好睡觉………”

她怀疑他说到一半睡着了。

的确,这样感冒就很难传染了,只要尽量不呼吸到同一片空气就好。

可她此时被蒙在被子里,面前就是对方宽阔的胸膛,空间狭窄极了,空气完全不够用。

她睡着睡着就要往外探一探头,保持着充足的氧气,也不知道是哪一次,她听到对方口齿含糊地叫她的名字。

“玛奇玛……我喜欢你哦……那你……喜欢我吗……”

五条悟好像是在做梦,时不时蹦出几个字,断断续续的,稍微拼凑一下就变成了这样。

正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五条悟一定是喜欢她到一定的程度,才会在睡梦中对她表白的。

他又迷迷糊糊地发出了声音:“你好歹……回复一下啊……”

“嗯,我也喜欢悟哦。”

她的声音小到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

比起是一个回复,这倒更像是一个祝愿,祝愿对方能有一个美梦。

——

五条悟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终于向玛奇玛表白了,而这个前提却是玛奇玛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她成为了诅咒师。

梦里的女人依旧是记忆中的那副样子,橙粉色的长发扎成辫子垂在背后,在阳光的照射下呈橙红色,过长的鬓角随着微风在空中飘荡出一个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