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感觉后背热烘烘的。

浑身的凉意一去,舒服多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迷迷糊糊间,直拱在刑鸿泽的怀里趴着哼哼唧唧。

刑鸿泽盘腿坐在篝火前,用木枝拨着火星,腿上赖坐着个女人,手还圈着他脖子,脸还埋在他颈间。

他坐得直挺挺,脸上还带着无尽的冷意,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早就不记得了,当年他在花家时,是如何受尽她的屈辱,刁难,淋个雨又算得了什么,他与母亲是如何被她这小儿捉弄,赶出花府的,他十五岁那年,母亲病逝,他入军,如今已过去十二年。

现在,老天开眼,终于让他又遇见了她,哼,他必是要将当年的屈辱一一奉还,以后不但有大雨中跪罚,还会有鞭打、捆勒、敲手敲指、拳打脚踢,戳眼烧发,鞋中放钉,诬陷偷窃,板刑……

花露好几个世界都没有病过了,那种我不会生病的话,真的不能说,这个世界一过来,被雨水一激,寒风那么一吹,她这小身板就抗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发烧了,头上烧着热,身体却发冷。

好在不远有火堆,离近还有个火炉在,她挤进他怀里,求温暖,求暖意,小屁股直往他腿上坐,手臂软绵绵地圈着他精壮有力的脖颈,发烫地脸蛋,贴在他颈间,好舒服。

为了快点好,她迷迷糊糊又切了一根指长的蜜膏,塞进嘴里,立即一股蜜香味,在她口里散开。

刑鸿泽面上极冷,脑中想着无数折磨她的方法。

想了一遍又一遍。

她却气若幽兰,散发着甜如蜜的气息,慢慢凑近了他,似乎感觉到他露出来的皮肤凉而舒服,就用烫热的脸蛋,不断贴在他有些冰的脸上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