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工夫,屋子里全是奶油香。

鱼露原本在大厅,一听到外面的车声,就赶紧跑到沙发处,手里还拿起那张写着少帅订婚的新闻的报纸。

贺绍廷这一日,满脑子都是昨夜那又娇又媚的小儿,哭着在他怀里让他轻点慢点对她好点疼惜她一点,连那一句坏蛋都动听至极,那小嘴在他怀里说起亲热话来,贺绍廷的心窝子都火热火热的,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骂他还会挠他,但又能哭得他心疼,小话儿说得他心里发涨,亲热起来理直气壮地要他这样要他那样,各种要求,还会撒娇,撒得你上一秒气得头顶炸开,下一秒,又心软到恨不得搂在怀里在她身体里天荒地老,每每让他想起来都想把她抵在那儿,疼爱一番。

真心惹人爱。

他急急地脱下军帽,随即沉下心,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急切,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她穿着一件锦缎旗袍,那个身段,那小腰,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高开叉引人遐思的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长腿,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在两片旗袍之中。

行走间,无声地妖娆。

这哪还能忍得住呢,才开荤三天的男人。

把身后的大衣扔给李嫂,他就大步走了过去,将人直接从身后给抱住了,“娇娇,用过餐吗,嗯?在干什么?”他亲昵地侧头亲着她耳朵,带着老茧修长的指尖,顺势从那极兴感的高开叉的旗袍边缘就探了进去,入手的肌肤如羊脂一样,又滑又嫩。

他渴极了这个女人。

结果怀里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把他将要订婚消息的那一面,直戳在了他脸上。

“你都要订婚了,贺少帅!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啊!”鱼露一把挣开他的手,气愤地道。

贺少帅被她拉开,心里不悦,提起订婚这件事,被母亲突然这样上报公布,他也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