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穿着制服十分恭谨有礼的服务生，陆向阳十分不自在，看周围的人都很自然的轻声说话用餐，他更别扭了。

再看唐瑜，他眼中的小可怜竟然很熟练的点餐，神色自在，并没有半点格格不入，不禁道：“唐小瑜你怎么这么熟，你来过了？”

唐瑜把餐牌递给服务生，道：“就这些了。”然后才对陆向阳道：“来过了，以前唐爸爸唐妈妈带我来过。”

她既然叫杜娟一声妈，那么之前的养父母就多冠一个姓，两方都是父母嘛。

其实她也就是随口说的，她来过，并不是小时候的事，而是长大以后的事。

“你从前的养父母都是很和善的人，他们能带你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也是真心疼爱你了，可惜……”杜娟一叹，可惜好人都不长命，包括陆向阳他爸。

唐瑜看她面带黯然，连陆向阳也是敛了笑容，忙岔开话题道：“现在我多了一个妈妈，也该放心了。阿……妈，以后我可以尽情撒娇了。”

杜娟笑着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像是透过她看谁似的。

餐点上来，唐瑜为怕杜娟尴尬，笑着说：“让女儿服侍妈妈用餐。”

她主动拿过送到杜娟面前的餐盘，拿起刀叉，细心的把牛排切成小块。

杜娟的心软得滴水，小棉袄大概就是这样了。

陆向阳学习能力强，他也不急，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唐瑜的动作，然后才学着她的模样拿起了刀叉，竟也似模似样的。

唐瑜扫了一眼，嘴角高高扬起。

一家子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