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试探过几次发现,对方完全看不到我的身体,甚至因为我执意去触碰他的身体,间接导致他有好几天没有来找我。”

“等到他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因为我的执念,导致他第二天突发严重感冒,不得不在家休养。”

“当我终于放弃让他看见我的时候,他转学了,然后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今天,我看见了你。”

听完了大树的絮絮叨叨的仁王雅治忍不住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初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这家伙。

很好,没有,那估计就是他给切原赤也丢了个纸条,让人转学来南湘南之后的事情了。

从他给切原赤也丢纸条到切原赤也转学之间,也隔着有个月左右。看来切原赤也在这段时间内过得很是娇弱啊。

意识到大树并没有说话后,仁王雅治抬头看着他笑了。

“所以说,你想对我做些什么吗?”像是没有看见大树冷漠的眼神,仁王雅治笑得极其的好看,“毕竟算是我让他转学的嘛。”

听到仁王雅治的话,大树脸上的表情愈发不好看。

“别以为你冒用了我的身份,让赤也君轻信与你,我就不敢对你做些什么。”

本以为接下来是直接开打,万没有想过对方会来这么—句话的仁王雅治的表情看着也有些呆愣了起来。

虽然他是利用过大树的身份做了点什么,但是怎么感觉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就怪怪的?

难道他不是给切原赤也指—条明路吗?怎么到了对方的话里,自己就成了插足对方和切原赤也之间感情的罪魁祸首了?

仁王雅治觉得这个问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