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次三番逮住的切原赤也不得不苦大仇深地咬着笔杆子,坐在地上趴在学长从社办给他拎回来的椅子上写作业。

本来是打算直接让切原赤也去社办写作业的,结果没料到仁王雅治来了一句在社办写作业不好盯着,于是待遇一降再降,切原赤也只能坐在阴凉处的球场边上写作业。

他加入网球部难道不是为了打网球的吗?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部活时间里,他还需要做作业啊?

切原赤也在部活的时间里坐在球场边做作业的事情没有几天就传遍了整个网球部。

虽然正选和非正选的比赛场地是隔开的,切原赤也也因为饱受学长关注的原因跟着正选们一起训练,但是他们终究不是在封闭的训练馆里训练。

偶尔正选所在的球场上发生了点什么事情,非正选那边也能隐隐透过球网注意到那边发生的事情。

也正是因此,切原赤也感到自己这几天不管是进网球部还是部活结束离开的时候,都能注意到非正选那边的球场上,隐隐看过来不少异样的目光。

偶尔他身边没有任何一个正选在的时候,切原赤也也能听到不少窃窃私语声。

都是在说他加入网球部,结果却在部活时间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简直就是浪费了大好资源。

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切原赤也无疑是十分生气的,也和对方争论了几次,但是紧随其后的就是更多异样的目光。

久而久之,切原赤也也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