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夺走了对方的处/男之身这一点并不会让俞木感到开心,他还是气的想杀了魏君炀。

他是男人,性向笔直。

可是昨天晚上却被迫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操/的哭爹喊娘,痛哭流涕,最后竟然还、还、还……还失/禁了……

他永远忘不了那种任人摆布的恐怖感觉,还有足以剥夺他神智的致命快/感,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魏君炀趴在他耳侧时的粗重喘/息,还有那股子梅香……

想着,俞木鬼使神差地闻了下衣服袖子,又在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猛地顿住……

“草!”他气的踹了下身旁的石头,却拉扯到了痛处,一张脸顿时变成了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藍紫統统轮了个遍。

走到昨天路过的小溪,俞木脱了衣服,踏进去,然后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清洗自己的身体。

他浑身上下基本没几块好肉了,又是石子刮痕又是掐出来的手指印,咬出来的牙印,青青紫紫,从上到下到处都是。

清洗后面的时候,他用两指撑开,再慢慢用水导出来,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不干净,他甚至诡异地认为那东西至今还留在肚子里,即便按压也弄不出来,诡异的滞留感让他心里发毛。

大夏天的洗冷水澡也没什么关系,但他的腿实在发软,便赶紧洗好爬上来,将裤子靴子都穿好,赤/裸着上身解开腹部已经完全变作血红色的布条。

往下揭的时候沾着皮肉,疼的俞木倒吸凉气。

把布条在水里洗干净,拧好,他将自己还算干净的白色里衣全部扯成条状,先给伤口上药再包扎,剩下的布条则用来裹住脖子、锁骨乃至胸膛,将那些裸露在外或青紫或暗红的痕迹全部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