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波稳稳的端着手里的杯子，眼神放空“太多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太多了。”

“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完人，但是却没想到有人时时刻刻想着的都是些难以想象的，令人作呕的事。有些人只敢想想，但是也有人就如此做了。”

“你们以为那些案件都是编的吗？这些都是你们人类心理的阴暗，像是生了蛆的腐肉，不挥刀剜肉腐烂就会蔓延。”

康文闻难以置信的看着顾波“所以，《71》杀人你不但知情，你甚至是支持的。”

顾波转头看向康文闻，反问道“那些人，有权有势，或者是很有钱。他们作恶多端，却没得到相应的制裁，难道不该死吗？”

“《71》的下载率已经越来越高了，几乎覆盖了所有年龄，这世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罪恶。”

“那聂飞呢？路子阳呢？”康文闻红着眼都快哭了。

“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顾波表情一滞“文闻，他们”

“不是我不，他们是我杀的。”

说完顾波突然起身“对不起。”

还没等康文闻反应，顾波就消失在了原地。

康文闻有些失神，但是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文闻。”杜谦林伸手揽住康文闻。

“说不定里面有隐情。”

康文闻沉默了半晌，才哑着声道“我们回去吧。”

杜谦林点点头，和张登进秦达说了一声便和康文闻登出了。

张登进见大家都走了也和秦达道别走了。唯有秦达一人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不走？”顾波的声音从他身边传来。

顾波依旧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好似从来没离开过。

秦达看向顾波，垂着眼道了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