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灵没有了在警察面前的那副小可怜样，回答杜谦林的话都是不卑不亢公事公办的语气。

“早上六点半我就到厨房去拿了一块小面包，但是那个时候没有看见陈汉海。”

杜谦林挑眉，问道“你拿了面包就走了吗？”

潘灵回忆了一下“没有，我还和小马哥聊了一会儿。”

“小马哥？”杜谦林愣了一下。

“嘿嘿，正是区区鄙人在下。”张登进微微欠身道。

康文闻偷偷瞥了眼杜谦林的脸色，觉得张登进随时都可能会被扔下车。

“那时候丁军不在厨房吗？”康文闻问道。

这道题张登进知道“在啊，我三一起聊天，但是没聊两句他就说他要去准备什么牛奶还是什么的，就走了。”

杜谦林转头看向张登进“你六点半之后就一直在厨房？”

张登进点头，随即愣了一下又摇头道“潘灵走了之后，丁军回来了，他说面包不够他忘记拿了，叫我再去拿一下。他和死者应该就是那时候见的面吧。”

康文闻点点头，转头看向潘灵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厨房，接下来又去干了什么？”

潘灵道“我们就聊了十分钟左右吧？”

张登进点头作证。那就是六点四十，照丁军说的六七点也差不多。

“我出来之后就去十三号硬卧去收拾一些盘子里的垃圾，和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异常。”潘灵基本有问有答。

“这期间你就一直在后面的车厢？”杜谦林问道。

潘灵点头。

“快到到八点的时候，我才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