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当时就是呛了他两句,他就走咯。我和他都没得碰着。”说着还用手掌拍了拍手臂,意思自己和死者当时没有肢体接触。

“当时有哪个看到你们没挨着?”另一个老警察被丁军带偏,开始说起了当地的方言。

康文闻听得有些头疼,他们说话速度快,又都讲方言有些字咬字和普通话不一样,康文闻只能听了个大概。

“呣咯。”丁军道“我就是和他讲到两句话,只是语气不太好。他昨晚就着逮咯又跑老,整个还敢和我闹,我咒咯他两句他就跑老嘞。”

杜谦林见康文闻一脸的懵逼,便叫来张登进让他做翻译。

张登进家在灾难前就是这边的人,虽然他自己不会说但是还是能挺懂的。

“他说,他只是和死者说了两句话,死者昨晚被抓了之后就跑了,怎么还敢和他吵架打架,他骂了他两句后死者就跑了。”张翻译官迅速翻译道。

“请你说普通话。”年轻警察说道。

张登进张翻译官就地解职。

“你明明知道他是乘警在抓的人,你为什么不告诉列车长和乘警他去了厨房。”警察问道。

丁军又犹豫了。

“他威胁我。”

“他威胁你你就包庇犯罪?他还能吃了你不成。”年轻气盛的警察小哥,恨不得把他脑子拍一拍把他脑子里的水都倒出来。

“这都什么年代了,他难道还真敢把你怎么了。”警察小哥恨铁不成道。

“他怎么不敢,他就是敢杀了我!”丁军瞪着眼睛,红着眼眶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