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这样的办法让警察闭嘴,让外面吵闹的人闭嘴。

棺材很快就送到了,康文闻走到另一位被踩踏而亡的男人面前。因为没有人愿意抬这具被踩踏得面目全非、腹部炸裂血流得四处的尸体。

只有康文闻和杜谦林肯帮他敛尸。

装进棺材,葬礼紧接着就开始。康文闻和杜谦林这次没再跟着上山。

花园里的大石头上艳红的两个大字“自由”现在看来十分讽刺。

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有自由,若非要说,那肉体的腐烂和灵魂的消散也许才是这里最后的自由。

走到大石头前康文闻抬脚就踢飞了一个小石头。

“你”杜谦林吓了一跳赶忙扶着康文闻。

“别生气,那两个人的死不是你的错。”

康文闻挥开杜谦林的手“拉我干嘛,我没生气。赶紧去找机关,应该就在这些小石头中。”

杜谦林这才想起来之前康文闻说这里似乎有一个通道。

草坪上的石头不多,两人很快就找完了。

“只有这个不能移动,但是怎么踢它、按它都没有动静。”康文闻一脚踢在那拳头大小的鹅卵石上。

鹅卵石纹丝不动,依旧好不好的趴在地上。

“那肯定就是这里了。”杜谦林看着康文闻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伸手把人拉住,让他安分点别做危险动作。

“就想是住所一样,主人出门了也要锁门的,这里可能就是被锁住了白天不能移动。”杜谦林道。

康文闻转头看向后山“难道我们只能等到晚上了?”

杜谦林无奈道“要不我们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康文闻垂目不说话,但侧脸的咬肌微微绷紧暴露了他此刻烦躁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