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王启兆颇为自豪地说道。

“不过就是任易太抠门了,我都跟他申请了三次经费了他都不给我批,说什么要去搞好基础设施。”王启兆十分不爽“他当初来的时候可是批了三年的经费去搞建设,到现在了还扣着我的钱,小气吧啦的。”

康文闻微不可查的偏头瞟了眼杜谦林,杜谦林心领神会“王院长你天天在这地下室,都没有个通风口,你待着不难受吗?”

“有通风口的,这点任易那家伙倒是做得好。我们医院的通风做得是全市最好。”

王启兆骄傲的指着头顶的通风口。

康文闻和杜谦林抬头看去,康文闻心想:这可能就是那个垃圾通道的分叉吧?只是多修了些到地下再给它安装一个网格,王启兆可真好骗。

杜谦林继续和王启兆聊天说地,康文闻便说去外间看看标本。

康文闻走到放满标本的房间,也确实是来看这些标本的。

但更主要的是,看看这里面会不会私藏一些无名标本。

医院里的标本都是有记录的,从哪来的、什么时候解剖的等等。

中午在相馆里看到的那些红底相片,很大可能就是出自这个医院,从照片里不难看出犯人是一个异癖者,他既然敢把尸体拍下来还洗出来,那不是没有可能把那些相片里的手脚或者其他器官剖下来做成标本。

但是令康文闻失望的是,这里的标本全是有好几年“教龄”的了。据相馆老板说的话,今天洗出来那一组相片的底片是五天前出现在他的邮箱里的,康文闻想,如果自己是犯人那自己一定等不了几年甚至几十年才把相片洗出来。

那相片里的那个死者很有可能就是十天内死亡的。

“叩叩叩”康文闻走到王启兆办公室的门边,敲了敲门对王启兆道“王院长,我们就不在这叨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