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拽康文闻才发现自己胸前有一个小小的铭牌,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杜谦林和康文闻都没理会那女人说的话,杜谦林凑上前来和康文闻一起研究他的小铭牌。

那女人气得直跺脚,连说了好几个你你你、你们你们,然后摔门就出去了。而房间里那个披头散发看不见脸的女人就坐在床上数自己的头发。

“这个铭牌是手写的。”康文闻从那小小的塑料板里扣出那张手写的纸片。

想起以前的剧本里,有关自己的书写痕迹都是游戏生成的,康文闻不由得感慨道“我明明没写过,但是这游戏却连我的字迹都能一模一样的复制。”

杜谦林拿过纸片,上面的是:771715号护工严费民

“原来我们是护工。”

康文闻低头看着杜谦林的铭牌“771714号这号码也太不走心了吧。”

“啊!”坐在床上的女人突然叫了起来,吓康文闻一大跳。

杜谦林把康文闻拉出病房,外面虽然也很吵闹但是比尖叫好接受。

康文闻看着走廊上的张牙舞爪的、自言自语的的病人,脑袋实在有点懵。

“这次的案子会是什么样的啊?”

杜谦林看着刚刚离开的那个病房外的病历表“这个女人这么年轻?”

“嗯?”康文闻也凑上去看“薛秋,21岁,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