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半秒,同时伸手解开了段乞的衣服。

“呼——”康文闻叹了口气。

“是被打死的。”杜谦林说道。

“为什么啊?”张登进不理解“他都是个乞丐了为什么要打死他啊?”

康文闻看着段乞的尸体,总觉得这些伤很眼熟。

“可能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一些人吧。”杜谦林道。

康文闻伸手在段乞腰背上的淤痕上按了按。

“有什么问题吗?”杜谦林问道。

“你看这。”康文闻指着段乞腰上的一道五厘米宽的打击伤。

“中间有些微白,这是中空,伤痕边缘整齐。这伤痕我见过。”

“你见过?”杜谦林道。

康文闻点头“在骨树林里,有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口鼻出血身上也全是这样的伤痕。都是被活活打死的。”

杜谦林皱眉“伤痕也是一样的吗?”

康文闻点头“一模一样,他们俩应该都是被同一种东西打过。”

“一开始我一直觉得这伤有些奇怪,宽五厘米长度超过二十的硬物,还要方便手持攻击。”

看着康文闻的形容和比划,杜谦林也觉得很熟悉。

“很像衙门里的仗棍。”康文闻说道。

“!”张登进看向杜谦林“是衙门里的衙役打死段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