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奈落回来了,接下来也就我没什么事了。”
纱织在城里逛了一圈。
“夫人。”
城里的众人对她的出现表现得十分惊喜。
监工的停止监工,端茶送水的侍女放下托盘,就连修补屋顶的役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笑呵呵地对她说:
“你的病终于好了吗?”
和毫无所觉的人类不同,动物对她身上的变化要敏感得多。
纱织来到马厩,收到了她回城以来第一道怀疑的目光。
她还没凑近,老老实实吃着饲料的马匹蓦地打了个响鼻,警惕地看了她好半天,才纡尊降贵地低头嗅了嗅她的手掌,确定她身上的气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要出去打猎吗?”照顾马匹的侍从十分自然地问她。
纱织本来想点头,但看到嗡嗡飞过来,明显要监视她出城的最猛胜,登时又改变了主意。
“不,改天吧。”
正殿的和室据说是第一个修好的,但纱织觉得她得表明态度,接下来几天都坚持和奈落分房睡。
吵架就该有吵架的样子,晚上睡同一个房间那还像话吗。
纱织分房分得十分心安理得,那些一开始反对她和奈落住在一起的家臣倒是吓了个够呛。
战国时代和现代社会不同,就算是夫妻,女方和男方也并不住在一起。
纱织搬进空置许久的殿舍,照顾她起居的侍女们欲言又止,憋了几天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