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蜷曲的手指就抓握住他的胳膊。

赵流柯笑了笑,低头对上爷爷的目光,不太在意地摇摇头:“爷爷,没事,我也很担心他。”

爷爷听见他这话,皱眉给了他一巴掌,力度很重,训道:“进了门就是我孙子!都是爷爷的宝贝!怎么总把自己当外人!”

赵流柯被他打得一愣,胳膊半边有点麻,滚烫的温度从被打的地方蔓延开,一路烧到他眼底。

爷爷又拍拍他:“你又不是完全靠着襟风,怎么总想着退让?对你好就是对你好,孩子,你这样要出大问题。”

赵流柯知道爷爷想说什么,但他没办法反驳,他还没明白系统到底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怎么样。

他没办法做出承诺,只能让自己想保护的人变得像个人。

吃过午饭,霍襟风在房间看了会儿书,想喊他去外面,赵流柯问他做什么。

霍襟风没直接回他,披上大衣说:“来了就知道了,还没看完吗?”

他自从不残疾,赵流柯就发现他有些露了头的臭毛病。

比如偶像包袱极重。

穿个面包服都好像能要了他的命,大冷天也是大衣加个内搭,要不是在室外的时间不多,铁定冻得手脸通红。

不仅如此,最近变本加厉,从外面回来还要把手伸他脖子里,导致赵流柯现在看见他靠近就会后缩。

无他,这要帅不要温度的冰人,手指简直像冰雕。

赵流柯还在看电影,是一个著名导演拍的,这会儿是高潮部分,连回他问题的时间都没有,空出手挥了挥。

霍襟风穿好衣服,被无视得相当透彻。

他掀了掀眉毛,走过来伸手在他耳垂上一压,低沉的嗓音震动恋人的耳鼓:“好,记得过来。”

赵流柯这才偏头,刚好亲到他的下巴,敷衍地蹭蹭他,眼神依然没离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