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在一起,声音似乎都是骨传导,清晰又低。

霍襟风偏了偏头,突然用力,去吮他的脖颈。

赵流柯嘶了一口气,下意识说:“这是在外面……”

霍襟风豁地抬头。

那只胆大的鸽子都不敢再停留,飞走了。

“那就回去。”

是不是太放纵了……

赵流柯按着身下男人的肩膀,吸气缓缓坐下。

炽烈的温度几近将他劈开。

从未有过的深度让赵流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滴。

世界崩裂又重组,他像是被泡进什么化学物质里,被迷惑,被浸透。

对方的动作还是稳的,但是又带着他不懂的急切。

赵流柯不明白他为什么急。

有什么事可以让他这么着急?

原本出去玩的计划被扼杀在酒店房间里,赵流柯拨通客房服务的电话,问酒店的鱼浴在哪。

他的英文也练过,因为原来在好莱坞拍过戏,要想交流,英文不可或缺。

那边侍应生在说地点,这边他拔开笔帽往纸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