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几乎都听到了对方被迎面拍回去的那“duang”的一声,就像被被门板拍的那样,非常凶残。
旁边玄玉笑的跟贼一样,“那个魔主怕不是个傻子!”
“……”
沈灼捏着酒杯幽幽看着这个男人,脑子又有些混沌起来,之前想的那些事又一股脑涌了上来,不自觉的眼神里就带上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长冥被他盯着也看了过来,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沈灼看着这张成年版的应天白又想起了十年前他抱着姜芷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的画面,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起来。
“琉璃?”
玄玉的一句话成功拉回了他的理智,沈灼收回目光,低头小口小口地抿着酒,双眼水汪汪的,直直地看着桌子,心里一遍遍念叨,琉璃,琉璃,他现在是琉璃,不是沈灼,他不能暴露,不能功亏一篑,他要回家……
回家……
“噗通。”
“……”
玄玉看着一头栽倒在桌上的少年,再看看旁边那半空了的酒壶,颇为自豪地夸了句,“不错,酒量挺好。”
长冥冷淡淡地瞥过来。
玄玉立刻领会,付了灵石,默默去扶沈灼。
长冥却手指一动,将少年化成穹兽模样,抬手抱在了怀里。
玄玉本喝的迷蒙的双眼一怔,随即凝重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