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狐瞪着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背影,立刻慌张地跳下了桌子,攀住了沈灼的衣角。
“松手。”
沈灼直视前方,也不低头看它。
“吱——”
纯狐哀哀地叫着,小爪子死死抱着他的脚踝不松手。
应天白一旁静静看着,沈灼心里的怒火又涌上来了,当即冷笑道,“既然你愿意养它……”
“不愿意。”应天白毫不犹豫地说。
“……”
沈灼更生气了,弯腰把小家伙提溜到怀里,“你凭什么不愿意?它还不愿意呢!”
应天白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忽然问道,“为何?”
沈灼没好气,“什么为何?”
“为何发怒?”
“我这叫生气。”
“为何生气。”
“干卿何事?”
“为它口中的那人?”
“……”
沈灼眼睛冰凉,“应天白,管好你自己的事,下午的事我可以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既往不咎,以后离我远些。”
“杀了他。”
“……什么?”沈灼一怔。
“令尔怒者,诛之,乱尔心者,杀之,如此不乱道心。”应天白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沈灼看着他半晌,留下一句“道你麻痹”后踹开门就走了。
身后没声音,沈灼抱着傻儿子噔噔走出去老远才想起来什么,戳戳怀里傻儿子叮嘱了句,“傻儿子,刚才那是骂人的话,别跟爸爸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