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闭嘴!”
纯狐眼泪吧嗒掉了下来,转身也跑了出去。
沈灼一个人坐在床上,气的狠狠砸了下墙,“操——”
虹音轩外,应天白看着抱着自己脚哭的直打嗝的小毛团,伸手拎了起来。
“吱……”
纯狐可怜兮兮地跟他对视,然后闭着眼,摆好姿势,做好了被扔出去的准备。
结果应天白却是将它放在了肩头,纯狐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眼泪哗哗地哭诉起来,应天白冷冷暼它一眼,它立刻闭了嘴,小爪子抱着他一缕头发擦眼泪。
而另一头的镇天门后山,龙骧挥剑时忽然心神一散,乱了气息,胸口一阵郁痛。
“练剑时不可分心!”薛君觅皱眉厉声喝道。
“是。”
龙骧擦了下头上的汗准备再继续,被薛君觅喊了停。
“你方才在想什么?”
“……”
薛君觅见他垂眸不说话,眉头皱的更紧,“龙骧,剑之道,在心静,这不是任何剑骨剑心能抹杀的,你若是……”
“抱歉,师兄,我……”
龙骧的声音低了下去,“你说的那宝物真能治沈灼的病么?”
薛君觅一怔,随即神色缓和了几分,“我不确定。”
龙骧并不意外,可薛君觅却觉得心中有愧,“可若沈灼真是天命族人,他要是回族应当有救。”
“他不愿意回去。”
“所以我不曾提起。”
二人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他们倒是对沈灼了解的很,竟都默契地没有在沈灼面前提议回天命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