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被他说的越发好奇,“你动到谁身上去了?”
“一个无情无欲的人。”
“无情无欲,只怕不是人。”
“说的也是,那就不把他当人吧。”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可听过中州有一族名阳洛?”
“阳洛……”
沈灼想起来了,“上古荒帝之后?”
“你果然知道。”
老人已经不惊奇了,“这阳洛一族乃荒帝一脉,而这荒帝你应当也听过他的传说,他以乐修行,亦以乐证道,自古乐者多情,偏偏他却修的是太上忘情一道,故此阳洛族世代亦修太上忘情之道,你那春心莫非是阳洛族的?”
“不是。”
沈灼摇头,想想又有些无奈地笑道,“他比荒帝的无情道还要无情。”
老人啧啧嘴,“那估计是将太上忘情修至化境了,又一个天才啊。”
“长老一本正经扯淡的样子也甚是洒脱不羁啊。”
“……”
老人故作生气地瞪他片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
沈灼也忍不住低头笑了,“长老是我来中州至今最聊的来的人。”
“你这小辈,这话本该我说才是,倒让你抢先了。”
长老收了笑容问他,“那你学这阵法,可是跟那春心有关?”
“嘘,长老慎言。”
沈灼忽然以指封唇,莞尔一笑,“他会听到的。”
老人愣是给他说的搓了搓鸡皮疙瘩,“所以你竟还未表明心意?”
“是也,以往能见到他时不敢表明,我眼下却连见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