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少年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又挪开了,然而三人都没注意到。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秦煌问低头看向少年。
“应天白。”少年回道。
秦煌一脸从容,“没听过。”
“废话,他才十六岁,你能听说过才有鬼。”
沈灼将少年拉到身后,挡住二人探索的视线,一本正经道,“既然不是就算了,我先送他回去了。”
“回哪儿去啊?拜师大会完了?我们家君觅回去了吗?”
沈灼拉着应天白转身就走,假装没听见。
待他走远了,那两人脸上便都没了笑意。
“太像了。”
“是吗?”
玄玉转头看过去,目光深深,“你为何突然离开了三途峰?晋阳城之后你去了哪里?”
秦煌“啪”打开折扇,笑的风流,“自然是四处风流了。”
“可你的神识消失了。”
“……”
秦煌嘴角笑意加深,玄玉目光微凛,“尊上出来了,对吗?”
秦煌笑而不答,摇着扇子出了门,“我去调戏我那未来徒弟了。”
“他不会是你的徒弟。”玄玉说。
秦煌脚步一顿,片刻后转身凉凉一笑,“他会的,我从不浪费时间。”
玄玉看着他离去,心里有些无力,秦煌这人天性散漫,只顾自己,若真要他为尊上,为灵都的事考虑,那是不切实际的。
脑海里不禁再次冒出刚才那叫应天白的少年,一时疑窦丛生,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人?难道是垣族的遗族?那不可能啊……
而那边沈灼拽着少年离开虹音轩后就松了他的手,低头时看到对方的手腕已经一圈红了,顿时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