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尊上的吩咐?”
“不是。”
“那我恐怕不能听你的了。”
秦煌目光凉凉地看向沈灼,和他怀里的薛君觅,如猛兽一般。
“这人……我要定了。”
“……”
沈灼便不再多说,拂开玄玉的手拿起一旁薛君觅的剑。
秦煌眼底露出不屑的笑,居然想用剑对自己动手?
沈灼动作慢的很,甚至拿剑的手势都很生疏,可下一刻他抬头的时候,那把剑的剑尖已经没入了秦煌的眉心。
“……”
花园内静的吓人,似乎连鸟鸣声都消失了。
秦煌死死看着眼前的剑,眼前的人,许久都没有动。
一滴血从眉心落下,划过他的鼻梁,滴落在他的唇上,秦煌像是被惊醒了似的,瞳孔骤缩。
“你输了。”
沈灼拔剑站了起来,一旁的玄玉替他把薛君觅抱了起来。
秦煌坐在原地看着他,眼里一片死寂。
他不知道沈灼何时抬起手,也不知道他何时出的剑,甚至不知道他何时将脸刺入了了他的眉心。
他看不清他的剑。
身后没了声音,沈灼拿着剑缓缓走进花园深处,头顶树木阴翳,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脸上,玄玉跟在他身后扛着薛君觅问了句。
“人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