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月讷讷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问道,“你身上哪来的封字阵法……”
“有些发热,封着凉快些。”
“……”
本来一件不得了的事被他这么一说宁飞月居然也觉得没什么了,于是目光又落到他的头发上。
“那你这头发……啊!”
她猛的瞪大了眼睛,蹭蹭往后退,结结巴巴道,“你的头头头发!”
“又长了?”
沈灼伸手一摸,没摸着。
“……”
他默默往头上摸去,得,又成板寸了。
薛君觅也惊诧地望着他,可见那画面有多诡异。
沈灼估计是力量又失控了,便看向玄玉,“不是有十日么?这才六日。”
“我哪儿知道,本该是十日的,你这不是还好好的么,也许十日后你就自爆了呢。”玄玉一脸无辜地回望着他。
“……”
沈灼摸了摸自己的板寸,低头看向怀中的银纹黑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旁边又传来宁飞月的一声尖叫。
“又长了又长了!到腰了!你看到没有?!”
“……”
于是这一路沈灼就像顶了头韭菜丛一样,头发长了一茬又一茬,最后他自己看烦了,在他翻来覆去的时候,薛君觅忽然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