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小,却有说不出的讽刺之意:“你还要再来一次么?”

声已喑哑,林默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腔共鸣,喉结滚动。

林默全身都麻了,好歹把人拖进帐篷里,放在睡袋上,拉链封上入口,假装在包里翻,实则在商城兑了个桃子状的无线小夜灯,拍一下亮一度的那种。

酒精块在帐篷外静静地烧,风穿过绿洲,打在帐篷上,呜声一片。

林默坐下来很郑重很严肃地说:“我再跟你解释最后一遍,你误会了!从头到尾都是误会!”

脑海里稍微措了一下词:“从一开始,我就是想跟你做个交易,纯粹的金钱交易!我想要包你们组织一个月的杀人名单,这不是我那妹妹听岔了么,把包月听成包夜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嫖你,这个我解释清楚了吧?”

一点红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小小的嗯了一声。

林默接着道:“那天晚上你不是被……灌药了么,我就用镜花水月给你织了一个幻境,那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幻境!镜花水月能操纵五感,你有感觉是我幻术高明,真不是我亲身上阵啊!”

镜花水月就放在帐篷角落里,一点红盯着它,冷声道:“我还是不信,除非你再用一次。”

林默:“……”蓝染都走了我上哪给你织幻境去,你可不要难为我这个二十五岁的美少女。

这种时候,沉默显然是一种心虚,更何况林默从来都不是善于掩饰的人,她简直把心虚两个字写得满脸都是。

一点红被这心虚刺痛了眼睛,瞪着她,恨不得跳起来咬她一口,恨恨道:“跟我睡一场有这么难堪吗?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为什么要来救我!”

善良?呵,庙里空荡荡,菩萨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