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灿灿,很符合她笑起来的样子。

他微微蹙眉,拿着工作证开了门。

明天是周六……

陈教授在自家门后站了二十分钟,最终决定打开门,去了对门,但敲门,没反应,睡了?

回吧。

可是明天怎么说?

陈序坐在沙发上捏着水杯犹豫了半天才想起来衣服没换,改一身宽松衣服,又坐下,忘了洗漱,静静地发呆。

那天新邻居搬家过来,他正好下班,看到她兴奋快乐的神情,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一连好几天,那张笑脸不定时从脑海中浮现,活了几十年,他清楚自己的想法。

虽然有点老气横秋,但陈序模糊记得自己二十九岁死于飞机失事,后来变成一个小婴儿,开始这一生,兄弟朋友说他不像新世纪的年轻人。

现在,好像有点像了。

他对这个姑娘一见钟情,并且确定了不是见色起意,是渴望,渴望靠近她。

翌日一早,心虚的敲门,还是没人理。

陈序接了电话开始忙碌,直到十一点半才得闲,拿起工作证看许久,又起身开门,察觉到衣服褶皱,换了一身正式点的休闲装。

门开了,里面飘散着浓郁的奶香味,是烤制的甜品。

季灿灿拿到工作证恍然大悟,没注意到对方解释两次敲门不在的不自然,反而很不好意思,又咬咬牙,鼓起勇气问:“谢谢你,我烤了曲奇,你要吃吗?”

陈序心口直跳:“好。”

她装了各种口味的曲奇,足有一大盒,沉甸甸的。

陈序福至心灵:“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啊?那你送朋友吧,我也吃不完,平时做的太多了,以后再分你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