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们心知肚明。

“快快快，老李你还愣着干嘛，先和这人打个招呼啊！”

戴眼镜的李教授继续慢悠悠地切换到微信，点开那个粉红色的少女心头像，发了条消息过去。

[您好，我是xx院的李余年教授，关于您昨天的那份邮件，我仅代表我院来和阁下商谈相关内容。]

在吃泡面的伏玥，打字打得飞快。

[李教授，您好您好！]

秒回的那种。

手机对面的众教授陷入沉默，总感觉这人不怎么靠谱。

[这份技术对我们华国十分重要，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不知阁下想开出什么样的条件？若是条件合理，我方定会满足阁下。]

伏玥发了个表情包，是一根橡皮筋圈住了大拇指食指和中指。

众教授：“？”

伏玥继续一条消息。

[嘿嘿嘿，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众教授：“……”

对话真的很诡异。

特别像不法分子之间的交易。

“这什么意思？要钱啊？额，虽然这要求还是……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总感觉怪怪的。”

李教授：[阁下的要求单纯是这样？]

伏玥回得飞快。

[嗯嗯嗯，我单纯缺钱，很缺。具体金额你们看着给嘛——完了以后我就把剩下半份文件给你们。放心，这项技术独属我一个人，绝对不存在造假行为，你们应该看得出来吧？]

看得出来。

这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们现在只是疑惑，这至少领先世界数十年的技术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