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真的很痛。疼痛让人清醒。易乘萧捂着脑袋，大脑开始意识一点点回笼。

云择正弯腰在浴缸边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少年人的衣服上有些水渍。表情有些担忧。

唇瓣一张一阖，易乘萧没听到人说什么，却忽然记起了一些事情。

上次，上次喝醉的时候，他亲过那里，那种甜蜜的味道，他记得。他居然已经亲过对方，那……那不是一场梦。

易乘萧一瞬间血液冰凉，醒了。

云择盯着对方看，看人半天不答话，又直直地盯着他，目光说不出的复杂感，云择一愣，问道：“你酒醒了？”

易乘萧有些疲惫地缓缓坐直，表情有些漠然地靠在浴缸边缘。

云择道：“你没事我出去了。”

易乘萧点点头。

云择有点遗憾，醒着的果然没有喝醉的那个可爱，又是一副死人脸了。

云择出去了。易乘萧靠在浴缸里，揉了揉太阳穴。酒精让他的思维稍微慢了一点，但是他还是理出了一点头绪。

他亲过他了，可是这孩子好像……好像假装什么也没发生，除了第二天早上有点别扭。

他似乎……没有很反感。甚至没有跟他抱怨。所以，他是无所谓，还是……还是他想的那样？

心口蓦然跳快了一些，是他想的那样吗？

云择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正准备铺床，卧室门就开了。

易乘萧已经穿着睡衣，头发擦得干净清爽的进来了。看着确实是清醒了。

云择道：“以后可别喝那么多了，我以后要跟我大哥说说不让你去那种饭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