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臣听别人说那里的都是烈女子,卖艺不卖身。但有一点芳心在娇眼的美貌,怎么能不使膏粱子弟疯狂。”宋双成摇头晃脑道,“她们会在珠匣里藏有药,一春一毒,装在两个一模一样的胭脂盒里,趁登徒子不备就下给他,看他丑态百出,最后身亡。”
有人问道:“微臣居住临安多年都没听过,宋将军如何知晓的?”
宋双成得意道:“躬行便知。”
楚棠道:“将军喝醉了。”
郁恪搭腔道:“快扶将军下去醒酒。”
气氛缓和了许多,方才那个说和红玉楼有交情的官员接着道:“这红玉楼,微臣有几次为了公务也去过,确实是众里盈盈好身段,坊间流传有‘柳絮已将春色去,海棠应恨我来迟’,就是说……”
“啪啦”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所有人立马出列,跪下道:“陛下息怒。”
郁恪扔了酒杯,神情冰冷,厉声道:“放肆。”
刚被人扶起来的宋双成吓得腿一软。
说话的官员额头满是汗,回想起刚才的话,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陛下息怒,国师息怒!”
楚棠一愣,身旁的舞女伏在地上,已经抖如鹌鹑。
郁恪缓缓道:“楚国师是帝师,你冒犯他的名讳,就是在犯朕的忌讳。”
“求国师恕罪!”那人立刻转了个头,朝他跪拜。
楚棠起身,对郁恪道:“臣无事。”
郁恪这才收敛了怒气:“以后记着,不是谁都有国师这么好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