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脱险

美人昏了过去,软绵绵的身子若那三月柳枝一般飘飘而下。二老爷一把把人捞进怀里,那张被□□掏空的微胖的脸上泛着青色和猥琐。

“跑不了了吧?早老实些何必受这些委屈。爷让你好好欢乐欢乐。”他狠狠的嗅了一口美人身上的馨香,颇有些沉迷。一想到之后要发生的美事,心中愈发的火热了。

“出去守着。”他刚脱了美人身上的披风抬眼便见那护卫正色眯眯的盯着他怀中的美人。

“二爷,您平时不是不忌讳吗。您吃肉给小的喝口汤也行。”那护卫黑黢黢的脸上泛着猥琐的笑容,不大的喉结也跟着咽了咽口水。

“也罢你离的稍稍远些,别坏了爷的兴趣。”这也不乏一种野趣。二老爷一想被人偷窥的乐趣,那身下愈发的火热了。

那双胖胖的手更加迫不及待的解着美人身上的衣衫。

护卫顾忌主子喜好当时手刀砍的轻,郁欢刚被二老爷放到地上便被地上凹凸不平隔的醒了。

只是不敢打草惊蛇暂且闭着眼。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更少了,郁欢的心都快跳到喉咙了。

她死活的压制住内心的害怕和恐惧,暗处一只手摸着身后的一块石头。

忽而身上一凉,美人的外衣已经被脱掉了。只剩下紧紧贴身的一层里衣和肚兜亵裤。

“这娘们真是个美人,二老爷真是有福气。就这皮子奴才还没见过比这还嫩的。”护卫在远处死死的盯着那衣衫半解的美人,绿豆眼色眯眯的划过美人的身躯,暗暗咽了口口水。恨不得代替二老爷上前摸一摸。

一双胖胖的手触及她的皮肤,郁欢一下子便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活像是被一条毒蛇死死的盯着一般。

郁欢再也忍不住了,说时迟那时快手中的石块死死的扔到了身上人的头上。那石头有成□□头一般大,疼的那二老爷嚎叫的捂着脑袋。

郁欢猛地踢开那身躯,死活的往竹林深处跑,边跑还边喊着救命。

只是她再是快也挡不住一群的护卫,很快便被追上了。

“不识好歹的娘们,今个咱们弟兄好生享乐一番。”二老爷捂着脑袋气的恶狠狠的揪着郁欢的头发。扯了身上的手绢便塞到了美人口中。

那双胖手将最后一层里衣扒了下来,一群护卫嘿嘿的猥琐的笑着。

郁欢眼眶中挂着泪水,眼底满是绝望和恨意。刚想咬舌,又想起远在凤阳卧病不起的母亲,眼中更是绝望凌厉。

那胖手就要扯下最后一层遮羞布,郁欢绝望的闭上了双眸。

只是一瞬身上便多了一件衣服,被扯的极痛的发丝也松开了。郁欢猛地睁眼便见她身前站了一人,而周围的护卫早就跪了下去。

那人背对着她手中拿着一把剑,虽是身板看着单薄却是将她挡的严严实实的。

郁欢伸手扯出口中的帕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劫后余生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卿彦不是生病了?这是痊愈了?”二老爷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跪着的护卫们,转头又有些不屑的看着卿彦。

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真真是没将这个世子看在眼中。

“二叔好兴致。父王尸骨未寒。二叔便要动未亡人?圣上亲封的孺人,这般被人欺辱该当何罪?二叔在刑部当值应是比我清楚吧。”卫卿彦冷冷的道着,平日里温润的桃花眸又冷又凌冽。

竹林清净,他每日寅时都来这里打坐练剑。

平日里只听到清风拂过竹叶的声音。今日却是不同,直到那有些熟悉的呼救声响起他才觉真的出事了。

五岁之前他和母亲住在乱世之中。一个疯女人和一个稚童周围都是群狼环伺。一次母亲差点被人欺辱。他从厨房中拿了菜刀出来才将那些人吓跑。此时此刻情形何等相似。

卫卿彦眼底更加的幽暗,就像是那森林中的孤狼一般让人瑟瑟发抖……

“这,卿彦二叔一时糊涂。主要,主要是这娘们勾搭我的。”二老爷有些胖胖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慌。

的确,这事私下做了也就罢了。若是闹到明面上来,以圣上对那死人的感情,他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怕是保不住了。

卫卿彦冷冷的看着他并未说话,那双眸子像是能摄魂一般瞧的二老爷愈发的心慌了。

“卿彦,你相信二叔啊。二叔和你才是亲人。今日之事若是,若是传出去咱们脸上都无光。卿彦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等的事吧。”二老爷讪笑着上前想拉拢一下感情,只是那双胖手还未触及他的衣角便被他手中的剑架了脖子。

“卿,卿彦,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二叔以后定是不敢了。”二老爷吓的满头大汗,忙求着饶。

只是卿彦的剑却丝毫不动。

“父王平日待二叔不薄。二叔既是做了不轨之事,便去老家祠堂反省一二吧。我会亲自派人盯着。若是二叔不虔诚……”卫卿彦冷声道。她没讲话说完,但是后面的话却是更加的让人忌惮。他桃花眸微眯,更是摄人了。

那锋利的剑架在脖颈间,又凉又热。凉的是剑刃,热的却是溅出来的血液。

“好好好,我,我答应,今日就启程去祠堂。”脖颈间的疼痛传来,二老爷更是害怕了忙连连答应。

“若是传出些什么话,二叔这官职便永远别想要了。”他刚想走,卿彦的剑又指向了他的脖颈。

二老爷一听忙连声应下……

待那群狗玩意走了之后卫卿彦才低头见那女子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裹在他的袍子下。

她吓坏了,一双狐眼美眸失去了神采,呆滞的垂着。那干了的泪痕在红肿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痕迹。无辜可怜的像狩猎场上被人追到绝境的麋鹿一般。不知怎的他忽而有些不敢看她。

“时辰不早了,回去吧。”良久卫卿彦方开口轻声道了一句。

只是地上的女子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也不回应也不说话。

卫卿彦心中一紧,弯身将人抱在怀里便要往揽心阁去。

鼻间萦绕着凛冽的松木香,好似比之前更浓了些。他胸膛极宽,大掌泛着凉意,微微孱弱的身子却有着很大的力气。这般抱着她却一点也不抖极为安稳。

郁欢像是恢复了些神志,之前所有的恐慌害怕纷纷的重现在脑中,终于忍耐不住的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卫卿彦听着怀中的呜咽的哭泣声,脚步微顿,心也跟着一紧。桃花眸中神色很是复杂,又是愧疚,又是不知所措。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五岁之前唯一接触的女性便是母亲。后回了京城之后旁人嫌弃他出身和病体,接触的人更少了。

现在看到女子哭颇有些手足无措,唇干舌燥,不知该如何宽慰。过了会儿怀中人仍是哭着。民间俗语,女人的泪像柔软的刀。此时卿彦正觉是句真话。

\"以后他不敢这样了。对不起,别哭了。\"他平日里声音便温润,此时又忍不住的温柔了几分。

只是怀中人却没理她,还是止不住的哭。郁欢劫后余生,心中情绪复杂万分,眼泪也像河水般止不住。

\"总要活下去的。这般,疼爱你的人会更加的担忧。\"卫卿彦叹了口气轻声道着。

“青莲。青莲不见了。”郁欢掀开了脸上的斗篷焦急的道着。她当时顾不得青莲,现下听他一说忽而想了起来。若是被那帮畜生带了去,不定折磨成什么样。

青莲?应当便是那日竹林中跟在她身后的丫鬟。卫卿彦拧着的心松了些许,既是心中有牵挂的人,应是不会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