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说着是腰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一根皮带被骆丘白抽出来,扔到地上发出“砰”一声响。

黑色的nei=裤里面,大家伙已经抬头。

被谷欠望折磨了一天的骆丘白,在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全身涌起一股古怪的战栗,连带着嘴唇都干了。

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那么迫不及待,可是他控制不住,好像一看到祁沣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揉,本来就已经有反应的大家伙被他一碰便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骆丘白几乎抓不住,惊讶的笑了笑,“你他妈怎么大成这样……”

妻子的赞美无疑是最浓烈的助=兴=药,祁沣猛地把他推到对面的墙上,扒掉骆丘白的衣领狠狠地啃上来,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欠x,穿成这副银=荡样子,连回宾馆都等不及了?”

骆丘白抬头咬他的耳朵,发热的芙蓉勾就像被蒸发的美酒,每一个音都能醉人,“你不觉得在外面比在屋里更刺激吗?”

说着他猛地一掐手里的器官,在祁沣痛呼一声的时候,突然靠着墙垂下去,用牙齿咬住黑色的nei=裤一脚,往下一拽,当即埋在浓密草丛的紫红色器官就露了出来,他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祁沣倒吸一口凉气,露在外面的六块腹肌猛然绷着,喉咙里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吼,手掌完全不受控制,只是遵循雄性的侵略本能,一下子按住了骆丘白的脑袋。

居高临下,他看到了半跪在地上的妻子,红色的戏服半脱半挂在他身上,修长的肩胛骨向下延展,在腰窝出被红色的布料遮住,两团紧致的肉因为这个姿势翘起来,头发垂落,半遮住他的脸,黑色的发丝之间,一双丹凤眼带着似明似暗的光泽,并不是多美,但就是勾魂摄魄。

这就是寻找肉钥的芙蓉勾,内媚像打翻的酒坛子,醇厚的味道倾泻而出,祁沣根本没法想象,如果这时候他不在这里,骆丘白会不会把这样一面也露给别人看。

想到这里,他心里涌起一股汹涌的独占欲,刚要把人掀翻在地,直接教训了再说,骆丘白却咬了他前端一口气,笑着说,“你急什么?是我惩罚你,你可别忘了。”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祁沣被谷欠望烧红了眼,口气嘶哑又带着气急败坏。

结果骆丘白也不害怕,不轻不重的挑眉撇他一眼,接着一张嘴把大家伙完全吞了进去……

“嘶——”祁沣低吼一声,按着骆丘白的手臂上都跳起来青筋。

“你给我住嘴,谁教你做这么银=荡的事情的!”

他简直像发狂的野兽似的喝斥骆丘白,但是身体却控制不住战栗,嘴巴虽然又臭又硬,可是全身的命脉都被骆丘白死死地掐着。

他不知道还可以这样,他的妻子以前也没有现在银=荡,但是被高热的口腔包=裹,一条柔软的舌头拨来晃去,时而描画着沟壑,时而往前端的小孔里顶,让他全身的情潮都喷=涌了出来。

他知道妻子的舌头有多柔软,这是他以前用嘴巴亲口尝试过得,可是现在,那些以前他从没放在眼里的小粒味蕾,却成了致命凶器。

一下又一下的刮着、缠绕着他,滚烫的温度随着喉咙里的软肉颤抖,那是能发出让他神魂颠倒声音的地方,如今却含住了他……这么脏的地方。

男人的凶器尺寸可观,骆丘白费力的很大的力气也吞不到深处,只能用舌头一点点的舔着,津液不受控制的淌下来,发出啧啧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