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祁沣只看到了骆丘白的犹犹豫豫,脸色变得更加又臭又硬,不由分说的拽过骆丘白的胳膊,猛一用力把人拽上床,按住四肢,强硬地说,“没离婚,不分床,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敢告诉全世界的人,你是我妻子。”

骆丘白被祁沣的豪言壮语刺激到了,默默地擦了擦汗,其实跟公开关系相比,他一个大男人被叫成“妻子”才是真的恐怖吧?

凭他对祁沣的了解,如果再坚持下去,他一点也不怀疑这只大鸟怪一定说到做到。

喉结上下滚动,他咽了咽口水,瞥了一眼祁沣胸口一眼,股=间仿佛都骚动了起来。

算了,忍了,同床就同床吧,他不信自己还扛不住区区的美色==诱惑。

掀开被子,他躺了进去,祁沣关掉壁灯,屋里瞬间黑了下来。

骆丘白躲在离男人十万八丈远的地方,全身犹如火烧,这时祁沣碰他一下,发现他僵硬的像条死鱼,忍不住冷哼一声,“放心,你伤成这副丑样子,还指望我对你有兴趣?”

骆丘白在心里哀叹一声,千万别提性==趣这个词,我他妈现在满脑子都是性!

祁沣的嘴巴虽然又臭又硬,但是此刻一点也不比骆丘白好到哪里,从他一进房门听到芙蓉勾的声音时就已经石更了,况且两个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上一次还被管家硬生生打断,他早就憋出火了。

要不是体谅骆丘白刚刚受伤,他怎么会忍到现在?真是不解风情的妻子!

瞥了一眼骆丘白,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强忍着渴望猛地一翻身,背对着骆丘白不再多说一句话。

反正他这次来了就没打算一个人走,最近几天他就死死地守着骆丘白,就不信这该死的芙蓉勾敢选别人当他的肉钥!

看他背过身子,骆丘白长舒一口气,生怕祁沣不管不顾的压上来发现他身体羞于启齿的异状,要是两个人不分场合时间,真的实打实干一场,明天的戏铁定拍不了了,森川一定会气的拿菜刀砍了他。

两个人各怀鬼胎,虽然渴望的都是一件事情,但谁也没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祁沣因为一大早就起来赶飞机的缘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倒是骆丘白一直被身体的高热侵扰,像煎饺子一样翻来覆去,不仅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越来越口干舌燥,前端的笔挺把裤子弄湿了,黏糊糊的浸出一滩水渍,骆丘白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哀叹一声,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银=荡。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骆丘白就醒了,一整夜的翻来覆去,不仅没有平息他的谷欠火,反而让他更加的焦躁灼热,仅仅是看到祁沣露出被子的一条结实的大腿,就流了鼻血,不得已只好夹着尾巴赶去片场。

离开前,他给祁沣留了纸条,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离开房间,宾馆里上上下下全都是剧组的人,万一撞上一个有心眼的,指不定又要掀起什么风波。

心里担忧又欣喜着,总是记挂着屋里那只大鸟怪,想着他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听他的话留在屋里……

这种忐忑的心情就像小时候背着父母饲养一只黑皮小猫一样,他把小家伙放在纸箱子里,藏在床下,特意没有封口,既害怕小家伙会跑出来又担心被父母发现,以至于上课的时候都坐立不安,总想回去把那只小家伙抱在怀里,看着它傲娇的甩尾巴,冷着脸不理人,一副你救了我是理所应当的样子。

大鸟怪的臭脸跟小猫的重合在一起,让骆丘白忍不住笑了一声,旁边的叶承笑着瞥他一眼,挤兑道,“哎哟喂,某人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刚才跟人家对戏的时候,一边喊打喊杀,一边笑成了一朵菊=花,这是闹那样啊。”

骆丘白猛地呛了一下,不停地咳嗽,心虚的摸了摸鼻尖,“你能别顶着一副五大三粗的身体,用着这么娘炮的口气跟我说话吗?雷我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