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纵yu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全身酸痛的像是遭遇了车祸。

躺在松软的床上,骆丘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外的阳光投到眼睛上,让他一时都没想起自己在哪里。

翻身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后腰突然传来一阵痛楚,紧接着眼前一阵昏花,脑袋浑浑噩噩的,像是烂醉了一夜。

等一下,醉……?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他记得自己被灌酒、下=药,当然也记得被孟良辰堵在厕所,还有……跟恬不知耻的缠着祁沣滚了一夜床单……

昨夜缠绵的记忆冲进脑海,像一记闷棍砸在他的脑袋上。

那个被祁沣推开好几次,还不依不饶缠上去,甚至主动给他舔大鸟的人,真的是他?!

骆丘白被自己的记忆吓懵了,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青紫斑斓,腿间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起都是真的。

他哀叹一声,猛地用被子蒙住脑袋,恨不得一下子睡过去,发现这只是个噩梦。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骆丘白一动都不动,决定装死到底。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停在床边,祁沣居高临下的看着把自己团成一个球骆丘白,嘴角很淡的勾了一下。

这算是害羞了?床上小媚==娃,床下贤内助什么的,真让人无可奈何。

“喂,起来。”

骆丘白听到祁沣的声音,身体瞬间一僵,不吭一声。一大早就要见到被自己纠缠一夜的大金主,实在是太尴尬了。

大鸟怪脾气那么古怪,见面他要说什么?难不成来一句“不好意思,我昨天强=上=了你,你不要介意啊呵呵呵”?想起来就很蠢好吗……

“听到没有,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否则我们就继续昨天晚上的事情。”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根据骆丘白掌握的规律,这时候他应该心情不错。

硬着头皮掀开被角,他看到了祁沣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顿时脸色有点挂不住,了抓头发,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憋出一个笑容:“早、早上好。”

他的脸上还带着红潮,脖子里全是斑斑碎吻,顶着一头乱发,不同意平日里的懒散和床上的风流,显得傻乎乎的,大大的取悦了祁沣。

他把桌子上一盘早餐端到骆丘白面前,“洗漱,吃饭。”

“啊?”骆丘白像来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时候祁少爷不是应该暴躁的指责昨晚他做的事情吗,突然这么好说话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把祁沣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他竟然穿了一件浅蓝色olo衫,搭配驼色休闲裤,一改过去万年不变的黑白灰正装。

“今天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换了衣服?”

祁沣瞧他一眼,把一个纸袋递给他,里面放着跟他同款同色的休息装,除了尺码不同,其他地方连个线头都一模一样。

“今天跟我出门。”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你能去的地方,我多半不适合跟着,再说今天我要回公司一趟,电影的合约还没有签,我得……”

“没有什么不合适,你必须跟我去。”

祁沣面无表情的打断他,“这些都可以抽空再做,但今天你不能迟到。”

骆丘白一头雾水,“有什么活动是我必须要去的吗?”

祁沣很淡的笑了一下,转了转自己的受伤的婚戒说,“今天回家吃团圆饭,你可以给爷爷敬孙媳妇茶了,难道我不该带你去?”

骆丘白瞬间愣住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祁沣一眼,又摸了摸青紫一片的脖子,就凭他这副纵yu过度的鸟样,若是见了祁老爷子,岂不是要被活剥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