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祁沣扶着他坐在床上,他下意识的一歪,摸到了一床的花生、莲子和大枣……

早生贵子什么的,哪怕他知道祁沣没这功能,也忍不住被囧到了。

他低咳一声,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扛的那两个大旅行箱里,原来都装的这些玩意儿?”

酒醉的芙蓉勾,就像泡在醇酒里的胭脂,缓缓的在心尖上晕开,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的痕迹。

祁沣的呼吸瞬间不稳,情==潮仅仅因为他一句话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不说话,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骆丘白的目光发昏,对不准焦距,但潜意识里觉到了危险,“我……觉得吧,咱俩得分床睡,原因呢,是这样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祁沣的衬衫和禁欲的黑色礼服就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落地。精壮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在氤氲的烛光里像是被涂上一层惑人的油脂,让骆丘白这个纯gay,有点口干舌燥。

这时候,祁沣走了过来,赤==o的胸膛压上来,把骆丘白覆盖在满是莲子和花生的床上,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危险。

骆丘白傻眼了,醉酒后的脑袋完全不够用,往后退了几下,结巴的说,“你……你你都不举了,还想干什么?”

祁沣伸手拨开了他的扣子,精准的吻住嘴唇,低沉的开口,“履行夫妻义务。”

☆、14【洞房花烛】

炙热的嘴唇吻上来,让骆丘白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他被祁沣攫住下巴,被动的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厮磨,一条柔软又粗糙的舌头,不由分说的撬开他的嘴唇,缠住了舌头。

“唔!”

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赶忙把他往外赶,但这样的动作在祁沣看来无异于欲拒还迎。

他的眸色渐深,舌头强有力的往更深处探去,撬开紧紧闭合的咽喉,甚至要闯进他的喉管。

暴风狂雨一样的亲吻,让骆丘白根本无力招架,惊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

酒醉后沙哑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在摇曳的烛光里,像一坛陈酿多年女儿红,还没有开封就已经能闻到馥郁扑面的香气。

祁沣的骨缝里钻出一道道电流,他再也无法忍受,胡乱的扯开了骆丘白的衬衫,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几乎暴躁的开口,“不许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骆丘白被亲的晕头转向,捂住脖子往后出溜,看祁沣的眼神像看一只狂躁的烈性犬,“祁、祁少爷,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你看……那个……”

醉后的脑袋一阵阵晕眩,他绞尽脑汁憋出几个字,“今天弄这么大阵仗,咱……咱都累了,盖上被子纯睡觉也,也挺好的是吧,真不用亲来亲去的……”

骆丘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想不停的说话分散祁沣的精力,结果事与愿违。

祁沣双目赤红,精壮的肌肉在烛光下散发着强势的震慑力,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抓住他的一个脚腕扛在肩膀上,顺势分开了他的双腿。

骆丘白处=男了二十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瞬间脑袋都炸开了,刚想挣扎,大腿内侧一块软肉就被祁沣含在了嘴里。

“嗯……”

全身像被闪电劈,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整个腰都软了。

他瞪大眼睛,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仅仅是被祁沣舔了一下,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祁少爷……不,不行!你先松开……”

骆丘白用力把腿往回收,一张脸红的吓人,却一下子夹住祁沣的脑袋,欲拒还迎般把他更努力地压向自己。

“名字,现在是在床上,叫我的名字!”祁沣危险的眯着眼睛,全身肌肉紧绷,在骆丘白的注视下,伸出嫣红的舌头,用粗糙的味蕾抚==摸着光滑细嫩的皮肉。

“呜——”骆丘白剧烈的颤抖一下,全身发抖,捂住半张脸使劲摇头,“祁……祁沣,你别舔了……”

芙蓉勾柔软的声线带着羞愤的颤音,像一翎羽毛骚在祁沣前端的器官上,瞬间让他yu==望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