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枭起青壤 尾鱼 2408 字 2022-08-16

2)关于熊黑为什么没搜到手机。大家自己可以试一下,把手机塞进裤子前面,有裤腰暂时勒住的话,手机不会下滑。炎拓出门走了几步,是趴到地上的,这个时候搜身,除非说把手探进身子下方去摸(简单搜身拍拍兜是搜不到的)。而且一个人一般只有一个手机,拿到了就等于搜到了。然后他被熊黑拽起来,扔坐到椅子上,这个时候裤腰勒不住,手机必然就会下滑,但是因为已经坐下了,两条腿控制,是可以控制速度的。

3)说炎拓半夜外出没警觉,炎拓不是经常半夜外出吗,送林姨去过农场,还去过阿鹏的窝点。而且他跟邢深通过气,知道邢深最近要跟林姨聊换人的事,所以熊黑一说换人,他就觉得事情对上了。他到废楼的时候,想的是蒋百川他们可能转移过来了。而且他就算警觉了,他会说,不,我就是不去,我要在家睡觉?还不是走一步看一步吗?或者因为警觉,半路跳车跑了?这个时候大家又会说,哦呦,太沉不住气了,跑什么跑啊,又没十分证据,这一跑,反而把罪都坐实了。

4)纠结说为什么在洗手间搞动作外面听不见。如果是软壳手机壳,剥落了毫无声音,如果是硬壳,贴身利用衣服的遮音度去剥,也基本没声音,马桶冲水为什么要怀疑?上厕所不应该上完冲水吗?一定要写“他终于放心地尿了,然后冲了水”才可以吗?这让我想起之前写狗牙死刑的时候,因为每个人都写了吐唾液,我觉得太重复了,所以到冯蜜之后就直接写她这里完了递给xx,结果真的有人质疑说你看冯蜜没有吐唾液。五个人哎,一定要写五次吐唾液吗……

5)还有人说滑手机怎么会没声音,有啊,但是借着声音的遮掩啊,一般废楼的老门,基本都是门轴上锈的,一开一关很大声响,炎拓在屋里就听到林喜柔来的动静了,然后熊黑他们过去开门,他借机做这些事啊,又不是在屋里很安静的情况下做的。

4)关于日记本,六十几章的时候,就写过日记本是这么藏的,那时候没有人说藏的不对,也没有人批评不小心。后来日记本暴露了,就说男主太不小心了,应该租房子藏(重要的东西,你放出租屋里不会担心吗,不怕有贼吗),至于说换一套房子藏,男主在外面是有房子的,之前蒋百川查他的时候,查到过。还有说应该让女主带走的,他和女主又不是定情的状态,送女主回家的时候说来,这是我妈妈的日记,你帮着收一下,真的合理吗……

5)关于报警的问题,我不知道说这些的读者有没有报过警。女主之前因为孙周的事报过一次警,警方强调需要证据。男主把母亲的日记本送去报警,警方会不会以为是精神病患者的臆测?把地枭扭去报警,警方会不会说我们这里案子一大堆,你不要发神经了。拍个视频寄去,人家会不会以为是特效?他把陈福送去报警,当着警方的面杀了或者捅了验证给人看,警方会不会把他先抓起来,因为故意伤人或者故意杀人?等验证了确实能复活,林喜柔一群人早听到风声跑得没影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男主一直想打听到尽可能多的消息,知道妹妹的下落之后再动手,他什么都不知道,兴冲冲报了警,地枭全跑没了,妹妹再也打听不到了,五十年后再来一拨?另外,你能确定,这世上只有林喜柔这一拨地枭吗?

第92章 11

林喜柔在心里说,没错。

自己从没害过她,一次两次,都是那个女人出的手。

对炎还山一家,她很客气不是吗?没拿他们做血囊,死过一次之后再回来,也没计较过她把自己推进浴缸触电的事——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不给她惹麻烦地活着?为什么就不能学着乖点、不再撞南墙呢?

炎拓这话,真是说到她心坎里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早些年的事?”

炎拓说:“也不是不介意,花了很多时间去想。我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我妈第二次杀你,要是成功了,死的不就是你了吗?一半一半的事情,只能说,老天没偏着她吧。”

“那你怎么看我?”

炎拓沉默了一下:“生亲不如养亲,林姨,说句良心话,你养我这么多年,没亏待过我。”

“那你妹妹呢,我抱走了你妹妹,你怎么想的?”

炎拓笑了笑:“说实话吗?”

“说实话。”

炎拓:“说实话可能会显得有点无情,没看到日记之前,我连自己到底有没有妹妹都不太确定。后来知道有,但我已经不记得她的长相了,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从来没相处过,你要说有什么深厚的兄妹之情,纯粹骗人的。”

“也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

“有好心,林姨你要是肯说,不妨告诉我。毕竟是亲人,她如果过得不好,我也能帮帮她。”

林喜柔死死盯着炎拓的眼睛:“为什么把日记本藏得那么隐秘、怕人发现?”

一直在边上旁听的熊黑没忍住:“林姐你这不多此一问吗?他要是天天放床头,你不膈应得慌啊?”

林喜柔厉声吼了句:“你给我闭嘴!”

熊黑自讨没趣,朝天翻了翻眼。

炎拓吁了口气,示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就是怕这个,怕你知道了之后,心里有芥蒂。又怕你觉得我不该知道你早年的秘密……而且,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觉得不提、不问,对双方都好,所以,就那么放着了。”

林喜柔没再问,低头看地上的那本日记本。

难怪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这砖红色的封面眼熟:炎拓的母亲的确有记日记的习惯,有好几次,她在台灯下埋头疾书,而自己,哄着闹腾不安的小拓。

过了会,她突然抛出另一个问题:“农场那次,我们审狗牙,你为什么一直在门口偷听?”

原来是农场这事发了。

炎拓觉得心里更踏实了:早些时候,他就觉得身边“埋太多雷”,也仔细梳理过,万一事发,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