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参与埋汰的系统表示，难怪秦九昭后来那样对它，这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啊！

而此刻小秦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他这一桌，径直在他对面坐下来：“你认识我。”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

杜九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心头一虚，战战兢兢，想从秦九昭脸上看出点什么，但他带着面具，根本看不出来，脑思绪飞转，眼神一变，变得深沉，又带了一丝怀念：“是，我认识你。”

秦九昭语气平淡：“我不认识你。”

杜九故作犹豫，然后又深沉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你不认识，不代表将来的你不认识。”

“哦。”秦九昭应了一声。

这就完啦？这个哦是什么意思？

杜九一口气卡在半空，他已经想好了各种应对方案，等着他来问，结果就给了他一个哦？

这风格，果然……很秦九昭。

“你不好？没有什么想问的？”

秦九昭看了他一眼，杜九从这一眼看出了一丝无语：“你认识我，不管是现在的我还是将来的我，我们关系不浅，甚至很有可能是情人或者夫妻，而你现在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来找我。”

言下之意，他都猜到了，有什么可好的。

“我觉得十七岁的秦九昭……”杜九下意识跟系统抱怨，话说到一半想起对方也能听见，只能咽了回去。

……一点都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