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莫帝眯起眼，眼底透着危险。

“我说我没有不自量力，我对不起。”白悠道。

“不是这一句。”莫帝伸手，用手掌抹去白悠的眼泪，粗糙的手掌，磨挲着白悠的眼睛，应该是有些粗鲁的动作，却是……格外的温柔，“第一句，你刚才说了什么？”他放柔了声音，声音里的强势没变，但是音调，很不同。

白悠回想自己说的第一句，然后，脸红了。

“回答我，你说你配不上我，是在……向我告白吗？”莫帝问，直接戳破白悠话里的意思，“你知道配不配得上是什么意思吗？”

“我……我知道。”白悠咬着下唇。

“什么意思？”莫帝问。声音里带上了笑，只是紧张的白悠没有听出来。

“就是我……我喜欢你。”白悠道，“你之前不在，我很想你，我知道这种想念就是喜欢，我懂的。但是我配不上你，你是蓝狼之光，你是莫帝大人，我只是个很普通的雌性，我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只有配过才知道。”莫帝回答。

“什……什么？”白悠还没回过神来。

但是，莫帝已经低下头，吻落在白悠的眼皮上，然后莫帝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白悠的眼睛。咸咸的泪水，让莫帝觉得有些美味。

天啊……白悠好紧张，他的心要从他的身体里跳出来了。莫帝大人在亲吻他，还用舌头舔他的眼睛。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在我看来，你的身高配得上我，你的年龄也配得上我，至于属性，太子妃是个雌性也能生孩子，也许努力努力，你也是可以的。至于其他地方能不能配得上，还得配过才知道。”莫帝厚颜无耻的道。

这个表面上一本正经的人，说起煽情的话，可是很闷骚的。

什么其他地方配不配得上，说的白悠脸都红的不能再红了。

“对不起。”接着莫帝又道。

“啊？”白悠惊讶的看着他。

“我不想你一直自卑，所以刚才的话，我跟你道歉，我用道歉来消除你的自卑，我用仅有的一次承诺，来消除你永远的自卑。白悠，我们的属性无法改变，我是异能者，你是普通人，所以注定我无法和你一起到老。我不能像君止那样，放弃对异能的修炼，这是我的追求。但是，我虽然无法和你一起到老，我会陪你到老，当你老到走不动的时候，我还能牵着你、抱着你。当有一天，你死了，我也会亲手把你葬进坟墓了，然后也许这辈子……无法再喜欢一个人了。”莫帝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这是他这辈子的第一次承诺，对象看似很卑微，但是在他的眼，白悠满满的都是优点。他简单、他知足、他勇敢、他会做好吃的东西，这样的白悠，在莫帝的眼里，是优秀的。

“嗯……嗯嗯……呜呜……”白悠哭了，“我不要莫帝大人你像君止大人那样放弃异能，我们无法一起到老也没有关系，你能陪我到老，我就很高兴了。”

“傻瓜，怎么又哭了。”莫帝可是不带纸巾的，用衣服的袖子去擦吗？他可想不来那么浪漫的事情。

“我……我高兴嘛，我真的很高兴，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莫帝大人你会喜欢我，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可以和莫帝大人在一起谈恋爱，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莫帝大人你会愿意陪我到老。”白悠道，“但是……我真的好高兴。呜呜呜……”

一边说着高兴，一边又哭。雌性真是难以理解的生物，君止的那个雌性的生育能力不太强吗？我看也未必，至少太子妃生孩子的能力，还是很厉害的。”莫帝道。

白悠想了想，莫帝大人刚跟自己确认关系，就想要跟自己生孩子吗？这种的进程会不会太？皇太子和连诺也没有那么啊，清楚了，婚配者之间的地位，在他看来就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