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酒。 浊无掌心痒得要命,他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你在写字?写的什么?” 荆酒酒一听就知道他没懂。 文盲浊无。 荆酒酒半点也不心虚地在心头小声逼逼道。 浊无心知这“邪物”有心交代自己的来历,于是掌心一合,攥着荆酒酒走入了又一处建筑中。 他准备了笔墨给荆酒酒,将他丢到了桌案上。 荆酒酒试着去扛毛笔。 “啪” 毛笔把他压塌了。 荆酒酒:“……” 浊无:“……” 浊无悄然攥了下手指。 明明是一件邪物,行事却没有一点邪物的样子。 浊无悄悄伸出手,把毛笔扶了起来。 荆酒酒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