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酒酒把脸往他的背上贴了贴。
“不冷, 还是热的……特别特别热。”
他的血是冷的, 可白遇淮的血是热的。
不仅是热的。
好像还会因为他而变得滚烫火热。真奇妙啊, 奇妙得会让人有点高兴。
荆酒酒这样想着, 就彻底趴在白遇淮背上不下来了。
他的目光慢慢落到画上——
左边是荆酒酒规规矩矩地穿着衬衣、小西装,长腿一曲, 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光从身后老旧的贴着七彩窗户纸的玻璃透进来,落在他的身上, 便也洒就了七彩瑰丽的光。
“我刚刚明明是躺在床上的……”荆酒酒说。
“嗯。”白遇淮顿了顿,“但是我能想象得出, 你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一分一毫都没有出错。
像是早已经将他坐下时的模样,牢牢刻入了脑海中。
荆酒酒咂了咂嘴,他味觉的感官迟钝, 但还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嘴里好像有点甜。
荆酒酒视线一转。
而右边……右边这幅画,大概就是放在晋江过不了审核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