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身影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
仔细听的话,能从中听出一点古音节的韵味。
“本来与我也不相干。”白遇淮神色冷酷,“但你为什么卷走我的人?”
红色身影似乎呆了下,他伸出苍白的手,想要将小纸人从白遇淮的掌心拿出来。
荆酒酒被捂在白遇淮的掌中,隐隐约约从缝隙间,只看见苍白得近乎发青的手指,和那一点红色的衣物。
红色身影这时候终于别扭地挤出了一点普通话:“他不是……人……”
“把他……给我……”
白遇淮眉眼一沉,拿出了一块桃木令。这块令牌,和寻常的款式不太一样。它长约两尺,上宽下窄,嵌以金丝,前后都写有繁复的咒文。
攥在手里,仿佛拿了一把短匕。
红色身影扫了一眼桃木,并不忌惮,甚至还重复了一遍:“给我……”
白遇淮的面色越发冰冷。
给你?
你算什么东西?
“他是……我的……供品……”红色身影说。
荆酒酒:“……”
上次那个邪神也这么说。